费宇痕走到房间一侧,拉开墙上的壁柜,稍作考虑,取了一个寸余高的精致玻璃瓶和一个头尖后圆的吸管。
“墨少爷,这是明代宫庭传下的方子,叫“思春猫”,这方子经过教里“圣手心魔”大人的改良,功效又增强了数倍。这药制得不易,我上大陆来的时候就带了这么一小瓶,愣是一次都没舍得用。”
费宇痕小心翼翼地拧开瓶盖,将吸管头嘴伸入瓶中。
“是“圣手心魔”配制的药呀!那绝错不了。”
墨天虽未在教中任职,但暗黑神教里第一医术高手,位列教中四大魔神之一“圣手心魔”的大名他当然不会不知。
费宇痕蹲下身来,粗胖的手指十分灵巧地拨开里外两道肉唇,吸管的尖头插入穴中,管中透明的液体一滴不剩的注入秘穴里。
“呀!”
傅少敏哼了一声,显得极为痛苦,那费宇痕注入她体内的液体象辣椒水一般炙烧着秘穴内的壁膣,一股火一般的热流似有灵性般钻入身体更深处,向全身蔓延。
傅少敏并起搁在扶手上的双腿,赤裸的娇躯不由自主地在墨天怀中象水蛇般扭动起来。
“来,来,抓着她的腿。”费宇痕让手下仍将她的腿分开。
热流很快传遍了全身,她脸上抹上一丝艳丽的红晕,逐渐地连白皙的肌肤都呈现出一种妖艳的粉色,更凭添三分动人风韵。
片刻之后,秘穴内似乎有千万只蚂蚁爬动,痒得她心乱如麻,如坐针毡,雪白浑圆的屁股压着墨天粗硬的阳具开始磨动着。
墨天笑了起来,知道这药已经开始生效了,“傅警官,感觉怎么样,是不是很想让男人操,想的话,就说出来嘛。”
傅少敏咬着红唇,抵受着难忍的麻痒,以最大的努力用平静的口气道:“用一点点药就能让我屈服,你做梦!”
“好!好!我喜欢的就是这个性,希望你不要令我失望。”
墨天让她斜靠在椅子上,腾出手来,再次伸向了她的私处,此时傅少敏的两片阴唇已象充了气般高高的隆起,碗豆般大小的阴蒂明显地突凸出来,墨天的食指按在了上面,轻轻一揉,那阴蒂更加坚挺起来。
“舒服吗?”
墨天说着低下头,轻轻咬住她的乳头吸吮起来,右手的食指顺着已经开启的秘穴插了进去。
傅少敏的阴道已不象刚才那么紧绷与干燥,一丝粘滑的液体从柔嫩的壁膣渗了出来,而且越来越多,越来越粘手。
很快墨天顺利将第二根中指也一起插入阴道,开始不紧不慢地抽动起来。
象缺氧般,傅少敏呼吸猝然加快,被奸淫的屈辱与阵阵强烈的快感交织在一起,象一张巨大的网把她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,她又一次仿佛处身于那个噩梦之中,黑色巨浪一次次将她整个吞没。
“呜呜”红唇中响起勾人魂魄的声音,柔软的身体迎合那两根手指不停地扭动。
费宇痕不住咽着口水,心中升起几分嫉妒,他竭力压制心中绮念,静静垂手地立在一旁。
“不要呀!放开她……”袁强象受伤的狮子般吼着,他心中的伤痛绝不亚于正受着凌辱的傅少敏,眼前自己最心爱人被奸淫,自己竟还做着一个旁观者,这状况无论哪个血性男人都接受不了。
一丝丝晶亮的液体随着手指进出被带了出来,整个私处已经一片透湿。
墨天抬起头,兴奋地看着她痛苦的表情,又将无名指一起送入那张开着的阴道中,抽插的速度徒然增快了一倍。
虽然墨天对付女人的经验不及费宇痕,但这点技巧他还是掌握得得心应手。
傅少敏尖叫一声,整个身体如弓弦般绷成弧型,下体竟随着墨天手指的节奏一上一下摆动起来,更多粘液从阴道内流了出来。
“愿不愿意被我干?”墨天道。
“不!”傅少敏的回答虽轻,但却仍坚决。
墨天略运真气于手指,抽插的速度又增添了许多,一进一出的速度让人看得有些眼花。
傅少敏的呻吟声禁不住又响了几分,完全象春情勃发的女人在大声叫床。
“叫得这么淫荡还不想让男人操,再问你一遍,想不想干?”墨天被她的叫声撩得已按捺不住。
“啊,啊!”傅少敏大声叫着,“不,永远不!”掺杂在叫声中含糊不清的回答只有墨天听得清。
“他妈的,真不识抬举!”墨天终于失去了耐心,一翻身,将傅少敏压在身下,迅速脱掉裤子,露出巨大的阳具,顶在阴道口。
“小子,好好看看老子怎样干你马子的吧!”墨天扭头说罢,托着傅少敏的臀部,移到了椅子外边,然后整个身体重重地压了上去。
“不!”袁强嘶心裂肺地叫了起来,他清清楚楚地看到那暴着青筋的丑陋之物没入了她的身体里。
傅少敏虽非处女,但与袁强作爱不到十次,小穴里仍是相当的紧密,当墨天阳具抵达深处,被温暖润湿的肉壁紧紧夹裹着,那美妙滋味让墨天感受到极至享受,“嗬!”
墨天发出的声音犹如野兽般嚎叫。
“不要!”
傅少敏从心底里发出的呐喊湮灭在两个男人巨大的叫声中。
此时傅少敏宁愿自己神智不清,因为让她最感羞辱的不是被强奸,而是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迎合着墨天的奸淫。
如铁棍般粗硬的阳具高速地进出,每一次都直插到底,带动着两边腔膣的嫩肉不断地翻动。
这经“圣手魔心”改良过的“思春猫”药性已完全挥发,才数分钟,傅少敏生平第一次攀上了性欲的巅峰,这是袁强从来没给予她过的快感。
墨天十分敏锐地发现了她身体的变化,他骤然停了下来,并将阴茎抽出了一半。
他能停,在高潮中的傅少敏又如何停得下来。
她发出着急促的叫声,反铐在身后的双手撑着椅子背,利用腰部力量快迅地上下拱着臀部,一次次将墨天的阳具送入最深处,更不断地左右摇着白嫩的屁股,用力磨动着。
墨天双手扶着椅子背,又转头道:“小子,看到没有,你看她摇得多淫荡,没见过吧,哈哈哈……”他得意地狂笑着。
“你们给他用了药,她不是淫荡的人!”
袁强嘶哑着叫道,他看不到傅少敏的脸,只看到她雪白的屁股顶着一根肉棒不断的摇晃,那白花花的肉让他眼花,他只觉胸闷,喘不过气来。
两人对话傅少敏当然听得清清楚楚,虽然插在自己身体里的阳具象一把刀剜着心口,但她却无法让自己的身体停止下来。
一阵阵黑色的快感如一群饥饿的野狼,撕咬着她每一根神经。
她的眼角沁出点点星光。
这高潮整整持续近两分钟,黑色巨浪渐渐退却,扭动慢了下来,一直绷紧了弦的她刚想喘口气,墨天又一下压了上来,当那肉棒深入到底,直顶子宫时,体内的性欲又一次燃起,而且越烧越烈。
傅少敏不知道这“恩春猫”还有个名字叫“七度春”,意思是可以让女人七次到达高潮,原来的方子调配出来的药可能还做不到,但经“圣手心魔”改良后,功效对“七度春”的名称来说,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因修练过古武学,真气充沛的墨天耐力绝对惊人,整个近半个小时,他一直保持着极高速度的抽插,看得围观之人心惊之余,无人不佩服。
傅少敏更在春药的作用下,辗转娇啼,极力迎合,不知究竟的人定当她是世上难觅的荡妇娇娃。
半个小时里,她四次高潮,雪白的肌肤上遍布汗水,好似搽上了一层橄榄油。
“我有点累了,换个姿势吧。”
墨天抱起她,让她背对着自己跨坐在腿上,扶着她的腰,将阳具从下至上插了进去。
他喘着粗气,要不是他一直用内力控制着经脉,早已不知射了几次了,但这样憋着,多少总要消耗内力,虽然傅少敏整个身体在发抖,那踮在地上的足尖与小腿更是抖得厉害,但身体却仍不知疲倦地一起一落,也许这个姿势使阳具更深地插入体肉,不多时傅少敏第五次迎来高潮。
也许是没有了压在身上的沉重躯体,傅少敏更放纵地释放着不受思想控制的原始欲望,她双手撑在墨天的胸膛上,整个身体近45度向后仰着,紧紧夹着插在体内的阳具,身体如波浪般翻动,深深凹陷的小腹上的肋骨随着次次急促的呼吸根根清晰可辨,胸前那一对丰满的乳房更是象充满气的皮球迅疾地摇动着。
听着傅少敏如泣如诉的呻呤,看着热血贲张的交欢情景,周围所有男人无不心醉神驰,大呼过瘾,几个定力稍差些的人已忍不住把手按在裤档上,隔着裤子搓着自己已硬了不知多少时间的鸡巴。
袁强歪着头,一动不动,象死鱼般无神的双眼死死着盯着两人,所受的刺激已超越了他承受的限度,脑海中一片混乱,唯一未变的是他的阳具从开始到现在依然挺立着。
一轮高潮终于过去了,傅少敏咬着牙,努力挺起腰板,坐直了身体。
那原本迷茫的目光开始变得清澈起来,她察觉到对身体的控制权又回来了,经过片刻扭动后,她一动不动坐在墨天腿上,不再如刚才般乱摇乱叫。
墨天托着她的腰,挺着身体,傅少敏才动了起来,但墨天明白,这是自己在动,傅少敏的身体已不再迎合他的抽插。
“怎么回事,药性过了吗?怎么她不动了?”墨天扭头问费宇痕。
费宇痕眼中也有些疑惑道:“不会呀?这药以前我看别人用过,可让女人达到十次以上的高潮,她明明才五次,药性不会这么快就过的。”
墨天听了他的话,坐了起来,环抱着她向前几步,走到袁强身侧,将傅少敏背朝上横搁在袁强被铁圈铐着的双臂上,然后立着马步,一下从后面将阳具捅了进去,“劈劈啪啪”地撞击着白嫩的屁股。
傅少敏体内黑色的火种仍在燃烧,只不过没象刚才般猛烈,虽然墨天每一次阳具直抵子宫时巨大的麻痒仍十分难熬,但在她努力抗争之下仍控制着身体。
当她扭头看了袁强一眼时,突然发现双眼无神的他嘴角边流淌出一缕鲜血。
“袁强,袁强,你醒醒!”傅少敏知道他因急怒攻心而吐的血。
袁强瞪着布满红丝的双眼看着傅少敏,竟似不认识一般。
傅少敏暗叫不好,他这样下去,一个不好会精神失常,甚至会丧命的。
“袁强,你醒醒,我是少敏,少敏呀!”傅少敏焦急地喊道,此时身心都放在了袁强身上,身体里那黑色的火焰更是烧不起来了。
袁强对她的叫喊竟视若不见,依然呆呆不语。情急之下,傅少敏张口猛地在他手臂上重重地咬了一口,这是她在警校里学的一招。
袁强痛得大叫一声,手臂已被她咬出血来,但呆滞的双眼终于恢复些神气。
“袁强,你醒醒,好不好!”傅少敏急切地叫道。
袁强的喉节转了几下,终于含糊不清地开口道:“敏——”
“强,你不要这样!”傅少敏哽咽着道。
袁强长长地叹了口气,他眼角余光瞥了正全力抽插的墨天一眼,不忍再看,又把目光回到仰着头的傅少敏的俏脸上,“我没事。”
他看到傅少敏全然不顾自己却担心他的安危,感动地不知说什么好。
“袁强,不要难过,我的身体可以被污辱,但我的心却永远是你。”傅少敏坚决地道。
“我知道,我知道,我也永远爱你,今生今世永远不变。”袁强说着,豆大的热泪扑扑滴落在她脸上。
墨天终于忍听不下去了,一把揪住傅少敏的长发,把她拎了起来,“什么玩意,死到临头还打情骂俏,他妈的眼里还有本少爷吗。”
傅少敏忍着痛,转过头脸,一字一句地道:“你是什么东西?在我眼里你猪狗不如!”
墨天怒极反笑,道:“今天不让你知道本少爷的厉害,我就不姓墨!”
说着脑筋急转,想着用什么法儿来折磨她。
他的眼光突然落在袁强竖立的阳具上,顿时有了主意。
“你和你老公这么恩爱,我今天就遂了你们的愿,让你们好好干一次。”
说着从身后抱起傅少敏的双腿,走到袁强身前,“你老婆来了。”
说罢将傅少敏赤裸的身体放了下去,袁强的阳具插入了饱受了墨天蹂躏的秘穴里。
傅少敏不知道墨天想干什么,虽然在众目睽睽之下与他交合,但总比被墨天奸淫心里要好过些。
只听墨天嘿嘿冷笑数声,将身体贴了上来,双手掰开深深的股沟,粗硬的阳具顶在肛门口。
傅少敏顿时知道他想干什么了,她突然忆起去年碰到的一个被轮奸的少女,肛门被男人的阳具撕裂,痛苦地在病床上打滚的情景,心猛地一拎,本能地想反抗,但被两个大男人紧紧夹在一起,她又怎能逃避。
“你怎么了?”袁强尚不知道墨天想干什么,但却发现傅少敏惊惧的表情。
“没什么,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!”傅少敏知道此时无论如何不能再给已快崩溃的袁强增添压力,所有的痛与苦她要一个人来扛。
袁强茫然将视线投向她的身后,猛然看到墨天粗大呈三角型的龟头,顶在了傅少敏淡褐色的菊花般微微张开的洞口,他再笨也明白墨天想要干什么。
“你这里还没被男人操过吧!想想就令人兴奋了。”墨天说着,猛地一挺腰硬生生地将龟头插入肛门中。
傅少敏身体一下挺了起来,虽然她咬牙不让自己叫出来,但脸上的五官已完全扭曲,柔软的身体也同时痉动起来。
“嘿……”墨天再一使劲,阳具又深入了数寸,给这从没被男人碰过的肛门开封可要比刚才费力多了。
傅少敏肛门两边的嫩肉已经给撑得象纸一般薄,当墨天阳具插入一半时,终于两边都被撕裂开来,流淌出殷红的鲜血。
“敏,你叫吧,叫出来会好受些,你不要这样硬撑着。”袁强望着脸比纸还白,身体瑟瑟发抖的她心如刀割。
“没事,这,这点痛,我,我还撑得住……”傅少敏喘着气,话说得已不能连贯。
“撑得住,看你撑不撑得住。”
墨天再次将真气运至小腹,阴茎变得比铁还硬,他按住傅少敏扭动着的屁股,再一挺身,阳具如同马力强劲的打桩机,整个一下贯入她身体里。
“强……”傅少敏唤着爱人的名字,将头抵在他胸前,忍受着如将她整个剖成两半般的痛楚。
“强,强,强……”墨天每一次将阳具插入深处,傅少敏都不停呼唤着袁强的名字,只有这样才能渲泄身心遭受的无比痛苦。
两根阳具一前一后插在傅少敏的身体,中间只隔了薄薄的一层,双方都能感觉到对方阳具的颤动。
在墨天大力抽送下,袁强坚挺的阳具也在傅少敏的阴道中进出着,湿漉漉的肉壁麻擦着他的龟头,更不时传来阵阵强烈的收缩,让袁强有了一种想射精的冲动,身体也跟着扭动起来。
袁强为自己有这种冲动而羞愧,竭力控制着自己。
“敏,你没事吧?”袁强发现她低着头伏在自己胸前,不再叫自己的名字。
听到呼唤,傅少敏抬起了脸,轻轻地道:“强,如果没有你,我一定撑不下来。”
袁强喃喃道:“你一定会没事的。”
“你把头低下来,我跟你说句话。”傅少敏轻声道。
此时墨天快要到达高潮,顾不了许多,只管自己大力干着。
袁强低下头,傅少敏凑在他耳边说:“我想你快些在我体内射精。”袁强没想到她说出这句话来,竟张口结舌,不知所措。
“今天是要怀孕的日子,你难道想让我怀人别人的孩子。”其实从一开始傅少敏就很担心这一点,现在有这样一个机会,她岂肯放过。
袁强恍然大悟,道:“我知道,我会的。”
傅少敏解开了心中一个结,她抛开所有伤痛展颜一笑道:“强,亲我一下,就象你第一次亲我一样,你什么都不要想,就想我们第一次做爱。”
袁强心中酸甜苦辣交织在一起,说不出个滋味,他一低头,将厚实的嘴唇印在娇艳的红唇上,两人的舌尖紧紧地交织在一起。
心灵在这一刻交融无间,天地在这一刻变得混沌,两人俱忘记身陷囚笼的处境,享受着人间爱情的巨大快乐。
在两人浑然忘却,陶醉其中时,墨天终于攀上了快乐的高峰,他双手捏住傅少敏的肩头,生生地把两人分开,巨大的阳具在她体内又膨胀了许多,龟头喷出的浓液直射入傅少敏的大肠内。
傅少敏梦中被惊醒,感觉到墨天已在自己体内射精,而袁强而好似还在梦中般,“袁强!”她焦急地叫道。
“唔……”袁强终于也恢复神智。
“不要忘记我刚才说的话,快,啊!”傅少敏快速的说完了一句,身体里又被墨天撑得五脏俱裂,忍不住叫了起来。
“哦哦。”袁强慌乱地应着,也努力开始摇动身体,但这种事往往欲速而不达,他越是想射,可一时却射不出来。
傅少敏深深吸了一口气,忍着肛门的剧痛,开始扭动起臀部,这不是因为那春药,而是为了给袁强更大的刺激与快乐。
“他妈的,真太爽了!”
干了近一个小时的墨天射出最后一滴精液后也感到有些疲惫。
他拔出了血淋淋的阳具,“这药还真管用!”
看到傅少敏更剧烈地上下套弄着袁强的阳具,以为药性又起作用了,他拉起裤子,道:“我要去休息休息,洗个澡,这美女就交给你!”
说罢转身离去。
看到墨天准备离开,傅少敏大急,她伏在袁强身上,用丰满的乳房摩着他的胸膛,催促道:“你快呀。”
袁强满脸大汗,明明自己觉得已到了极点,可就是射不出来。他闭上眼睛,抛开所有杂念,享受着爱人带给的至高快乐,渐渐地阳具涨了起来。
在一旁等了多时的费宇痕早已急不可捺,还没等墨天离去就快步走了过来。
他急,傅少敏更急,比刚才还疯狂地扭动着,希望袁强快点达到高潮。
“还这么买力,省点力气伺候本大爷吧!”
费宇痕道。
两只肥胖粗短的手托起了大腿,娇美赤裸的身体离开了袁强。
在傅少敏被抱着离开的一瞬间,袁强的阳具向着天空喷出一条一尺多高的白线,但已晚了一步。
傅少敏脸色惨白,不争气的袁强终没能让自己可以抛开包袱去接受更多的考验,她不知道说什么好,怔怔地忘着他。
袁强深深地低下头,“我真没用。”他又开始自责。
“终于轮到我了”费宇痕抱着傅少敏向另一侧的门走去。
在出门口的那一瞬间,傅少敏与袁强目光又碰了一起。
“我爱你!”
“我爱你!”
几乎同时,两个脱口而出地喊道。
费宇痕抱着傅少敏在袁强眼中消失,但“我爱你”这三个字犹在两人耳边回荡……
纪小芸都看见眼中,听在耳边,心焦如焚。
解菡嫣的行动让她感动莫名,她恨不得插上双翼,一掌劈了罗立。
突然纪小芸看到左侧墙壁上有一个控制器,有可能是镭射线的开关。
她不及多想,只得冒险一试,腰间软剑如电般射向那控制器。
在罗立扭脱解菡嫣肩骨的一刹那,铁库内一阵火花,镭射线突然消失。
纪小芸急中生智终于解了机关。
她不再迟疑,单掌一击装有黄帝之剑的柜子,身形一展,向外如电般射去。
正当罗立盘算着怎样枪在丁飞前面来破解菡嫣的处女之身,一股冷得刺骨的寒气扑面而来,他不及细想,双掌一错护在胸前,连退数步。
纪小芸单手托着盛剑之柜,如风般从门缝中穿过,另一只手扶起解菡嫣的娇躯,用极快的速度为她扳正扭脱的关节。
丁飞、任怨天等人顾不上伤势,从地上爬了起来,拦在通道出口处。这失剑的罪责可是任何一个人都负担不起的。
“谢谢!”纪小芸道,这两个字足以表达她对解菡嫣的敬佩之情,接着她又道:“你还能走吗?”
解菡嫣豪爽地一笑,道:“行。”
“那我们往外闯吧!”纪小芸说罢,将手中之柜掷向出口,两人紧随其后。
黑龙会众精英拚死阻挡,虽拦不住纪小芸,却将已重伤的解菡嫣迫回大厅。
纪小芸毫不犹豫,返身杀入重围,终带着解菡嫣突出众人的围困。
穿过长长的走廊,终于冲出地下,纪小芸将柜交到解菡嫣手中,道:“我先挡住他们,你先走,在北面十里处汇合。”
“好!”解菡嫣知道这是唯一脱身的方法,她接过了柜子。
“一个都别想走!”一团乌云似从天而降,挡在她们面前。来人身材高大,着黑衣披风,脸上戴着面目狰狞的青铜面具。
纪小芸瞳孔收缩,盯着来人道:“墨震天!”
“不错,正是老夫。”墨震天盯着仍身无寸缕的解菡嫣,目光中燃起一股火焰。他长笑一声,身体以极快速度冲向解菡嫣。
“小心!”纪小芸话音刚落,两个已交手数招,解菡嫣跌倒在地,手中的玻璃柜平平飞向从后面跟来的黑龙会帮众。
“你们这帮笨蛋,连把剑都看不牢,真是没用!”墨天怒骂他的手下。
虽尚未正式与墨震天交手,但看他的气势,看他刚才夺柜的身手,武功只在她之上,敌众我寡,今夜要从他手中再夺走“黄帝之剑”已无可能。
她暗暗地向解菡嫣打了手势,意思是让她见机先遁。她轻叱一声,猱身向墨震天扑去,只有死地才能后生。
人未到,但墨震天感到周围空气冷得好似凝固了,他暗赞一声“好身手”,将“憾天神功”运至九成,双掌平推,激起一股强劲无比的劲气。
两股真气相交,纪小芸好似抵挡不住,被震得飞退,但墨震天知道她决非如何不堪一击。
果然纪小芸籍着这一掌之力,以令人眼花的速度掠至解菡嫣身旁,一把挟起她向崖下奔去。
这几下快得如兔起落,除墨震天外其余人都反应不及。
“哼!”墨震天冷哼一声,就这么轻易让她们逃了,自己会长的威信何在。
他腾空而起,紧追其后,其他众人亦紧紧跟随。
耳边呼呼的风声,在高速的飞掠中纪小芸那套黑色夜行服被树枝划破了数道口子,纪小芸知道只要被墨震天缠上,将再无机会生离这黑龙山庄。
纪小芸的轻功虽极高,但总是挟个人,墨震天越追越近。
“你走吧,不要管我。”解菡嫣道。
此时纪小芸哪能开口说话,仍是挟着她亡命飞奔。
“还不束手就擒!”
墨震天大声喝道,骤然加速,紧贴纪小芸的身后,一掌向她背心印了下去。
纪小芸不敢停步应招,一停下与他交手,无异等于送死,纪小芸运气于背,准备硬受他一掌,以求一线脱生机会。
突然,被纪小芸挟着的解菡嫣猛地挣脱,迎上墨震天的双掌,强大的真气震得解菡嫣赤裸的娇躯被抛到了空中,翻滚着落下山崖,掉入茫茫的大海中,顿时没了踪影。
纪小芸一咬牙,乘着解菡嫣这一挡,迅速没入黑暗,令墨震天追之不及。
墨震天立在山崖边突出一块巨石上,望着波涛翻滚的大海,好一个美若天仙的女人就这么葬身大海,令他不禁扼腕叹惜。
黑龙会帮众气喘吁吁赶到墨震天身边,见已经没有两人,众人连大气都不敢喘。
墨震天懊悔地一挥走,道:“走!”说罢向崖顶掠去……
墨震天还是低估了解菡嫣的能力,这一掌虽让她伤上加伤,却未能制她于死命。
不过此时解菡嫣却已没一丝气力。
她放松着四肢,漂浮在漆墨一片的海面上随波逐流。
从云层中露出的半轮弯月把微弱的银光洒向大地,有些凄冷之感。
冰冷的海月在一点一滴地侵蚀她的体力,解菡嫣不知道自己能撑多久,更不知道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,此时的她虽对生命充满无限眷恋,但她心中仍坦坦荡荡,无惧无悔。
“四海天地间,乾坤任逍遥:天机难莫测,成仙非难求。”
解菡嫣耳边突闻一阵嘹亮歌声,放眼望去,只见一叶小舟朝她行来,小舟之上立了一个梳着发髻,身着道袍的高大男子,也不见他打桨,小舟却无风自进。
解菡嫣心念急转,不知来人是友是敌,只得静观其变……